精进福慧双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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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广钦老和尚的生平事迹真是太多太多,他的神通广化度众生,都是默默的度化,而不作宣扬的度化。让真正修行者感觉到佛法是不宜提倡「神通」,不宣说那个人有多大的神通。

  某人有对于一般人没有的神通,就用邪知邪见的心态,以外道求法方式,认为我发虔诚心祈求一定会得到感应,就是外道求法。并不是如法地由内在的心来得到心里的需要,而是用外在的力量来得到心里的需要。若不是用外在的力量来得到心里的需要,称为如法,又称正法,或称正业。

  广钦老和尚以随缘而度,用一种很慈祥、又不提倡于「禅」,由于有正知正见才有办法入定,不藉外力而得到正知正见,能有正知正见,就是肯定对于自自然然地修行人,众生本性的尊严,而得到直接效应到一切众生的需要而感化他们,让他们起恭敬心而得到他们心灵的寄托,这是用无形的感化。所以,修行人都用德行来感动一切众生,用德高望重来度化一切的凡夫俗子。真正的修行人,要凭德行好,不是凭有钱,也不论有学问或没学问的,只要有善念的,都会自动靠近来,有问题、有烦恼,有不能解决的,都有办法替他度化,解决他的问题、解决他的烦恼。

  一般用文字相来说,定就是禅,禅就是定,用理论解释,若没有这样说明,解释不来。真正超越「定」的功夫时,就不是禅就是定。

  有人请问广钦老和尚:「您禅净双修,认为那一种重要?」

  老和尚说:「我念佛未能得念佛三昧,又坐禅也未能入禅定!」

  凡人若能心静、净心念佛,感觉很清净,外面的一切动静都与我无关,外面突然一个声响,只会知道有个声响,但不会好奇的匆匆忙忙地跑到外面去看,毕竟一个修行人可以静得下来。一个在静坐的人,不可能心地浮动到好奇而外出探个究竟,再回来打坐。有心静坐禅修之人,不会因一个奇怪的声响而受影响,这就叫做「闹中取静」。若真的能静下来,就能定下来,真正的定。

  蒋家对外应对是基督徒,对内的俗家都是佛教徒,蒋家已往生者-蒋介石先生与其母、蒋经国先生与其母-毛夫人的牌位都是安奉在佛门的台北天母「临济寺」,他们的四十九天佛事,都是在此寺做的,不对外公开。但是,他们这些政治的重量级人物都习惯了,蒋介石与毛泽东都是孙中山先生的革命学院的学员,有很突出的才华,所以两位都被重用,到后来为何变成有冤仇呢?就是如同两虎并在一山中,为求生利益而争斗。

  当时,大陆生活水准最高的是上海,时为首都的北京尚不如上海繁荣,宋美龄的宋家有钱,曾助建一间教堂。彼时佛教兴盛,道场占了宗教界的绝对大比例,中国历朝也是佛教比较兴盛,道场大都是皇帝主导,政府出钱兴建的,用地宽广,兴建的规模甚大,占地约有五、六十甲,甚或高达一百多甲,以供出家常住修行,有的寺院常住有五六百人,一两千人或两三千人之众。

  寺院的住持与常住都是专为修行,个个高深精进修持,德高望重,共推一位为住持,向政府报备并谒见国家首长-皇帝,并为受封任命为住持,正式成为镇寺之人,并举行落成启用大典,由受封任命的新住持晋山就职,以及佛像开光安座,并由国家首长-皇帝敕令赐扁额以增光采,古时候的寺院是如此的谨慎与隆重。

  如今的寺院,都是由住持与常住等唤起信徒共襄盛举,结合民间人士发心,筹募经费兴建,并竭尽心力弘法利生,净化社会,改善社会风气,分担了政府的对治安之不足,推广慈善事业,也分担了政府对社会福利的负担。现代的出家众显然触角增广了,财力、人力、心力的负担更大了,更是任重道远。

  最明显的是-中国古时候的佛教文化传统,出家人是不化缘的,因为古时候的寺院都是帝王主导,由国库出资兴建的。出家人专司修行与弘法利生,平时研究经典,若举办大座讲经说法,就礼请修行好、研究经典精湛、德高望重的高僧,开座弘法。在多次开座弘法与众多僧中的甄选之下,礼聘一位高僧为「国师」。中国古时候各朝代的国师,几乎都是佛教的高僧,当一个国家的老师,就是皇帝的师长。

  皇帝请「国师」到皇宫里,为皇帝开示,给予说法,连带请教治国之道,谘询兴国、建国之良策,「国师」既为皇帝之个人的处事为人的导师,也为国策之顾问,各个政府层级单位,亦大致如此类推,出家人已是国家、社会重要的一环,肩负了安邦、定国、净化民心、改善社会风气,安定人心精神资粮,促使民生乐利的重要使命。

  回想现代与古时候的出家众显然不一样,福报不同、处境也相差甚远,因缘也不一样,责任一样重大,但资源明显短缺。所以,凡是学佛者,寻求修行解脱的人,都要振作起来,同心协力,好坏都摊在桌上,一起谈,不作攻击性的,才能痛思深切、疗养、弥补缺失,这样才能进步。

  有些在家居士已与以前的不一样,现代的居士来到寺院,只要稍微发个心,布施ㄧ千元,或者布施一百元,就感觉很大的钱,寺院就要另眼看待喔!要另眼伺候喔!否则,会怪师父不够亲切。若站在修行立场,就理应不攀缘,居士有事请问「师父」,或请法开示,需要「师父」服务的,身为出家人当然义不容辞地回答或开示法要,除此之外,就不攀缘,没有攀缘的言词。

  因为没有特别招呼,没有特别对他好,没有让对方感觉很亲切,或者很关心,他自己暗中下个结论-「以后我不要来了!」他就另外奔走到别家道道。因为,现在到处有道场,过两条街、三、五条街,就有一家道场,五步、十步就有一间庙,一家跳过ㄧ家,经常在换跑道,都在怪罪别人,却不知道是自己心浮气躁,虚荣心膨胀,高慢心炽盛,严苛责怪他人而放纵自己。一般寺院多是依山而建,他会说那家寺院后山太陡峭,我高攀不起。只会尖酸刻薄地讥讽他人而不会检点自己。比喻说:「那间寺院的条件多好,人家好亲切招待喔!我要到那ㄧ家去!」那些人就是用世间的眼睛所看得到的,有利益的,有名气的,这就是好的,他不是在选这位师父是否正知正见,是否凡事按部就班去做,或者所作皆办具足佛法。或是否真正在学佛修持、在弘法利生、为佛教而打拼奉献?只要是有如上正知正见的清净贤圣僧,我们就应该护持,除了要为国尽大力,也应为佛教尽大忠,能够为父母尽大孝外,也要为释迦牟尼佛暨诸佛菩萨尽大行,尽形寿拥护三宝,护持正法。只要是为国为民,护持正法,将来是佛教的栋梁、佛门龙象,我们就要继续栽培,培育、教育,若用这个思维,我们就不会有求于人,来攀缘才要去那个道场。佛教要兴盛,是需要大家的护持,以前的修行人,都是互相支持护持,由杰出的德高望重之清净贤圣僧人当住持,寺内经费都是国库支出,伙食三餐是由在家菩萨志工来护持服务的,点点滴滴都是在家菩萨拥护。现在与以前相较实在是差得太多了,这就要承认末法时代的僧众福报不具足。

  我们探究一下「承天寺」,广钦老和尚若不在,连地藏殿就没办法兴建,住众之间若有纠缠异议是非,老和尚都不管。

  有人问:「广老!里面常住出家众有几单?」

  广钦老和尚答:「有四、五十单!」

  「单」就是人的意思。

  又问:「那!您怎么管教?」

  广钦老和尚答:「有百丈清规为戒规,在团体生活时间,共同念佛、共同修行,若是自己的习气影响到别人,或一己的自私影响到别人,因个人自己的不精进来吵到别人,那你怎么管?每个人各自去适应,各修各的,我不管那么多!」

  又问:「您每天有在讲经说法,给常住众听吗?」

  广钦老和尚回答:「没有!我每天都在这里坐!我福报不够大,我认为最大的是这张藤椅子,它让我坐,它最大! 我福报不够大,所以管不起,无才能去管,我自己管自己的臭皮囊就管不好、连管这张椅子就管不好,我怎么去管别人!」这就是禅机。

  又问:「请教「广老!我要建一个专门禅修的道场,请您给我一点意见,要怎么教育比较好?来办一个有关禅的教育机构。」

  老和尚回答:「我也不知道禅是甚么? 甚么叫禅。我就每天这样坐。肚子饿了就吃,累了就休息,坐着而已,我甚么地方都没得去。你说要教育僧才,培养人才,这都是相,是分别心。你若感觉净土法门这样修能得体,你就直通净土法门。最怕的是定力不够,就没办法进入定中三昧!身体的外缘就会有是非,内缘需要意境提升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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